紧的右拳,突然重重砸在实木桌案上。
“砰”的一声响,桌案四分五裂。
“啪嚓”响一片,茶杯茶壶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人屠指着地上一堆狼藉:
“你若敢将我白起孙女当做寻常妾室,如一个随意买卖的物件般今日易手明日送出,形同此案!”
嬴成蟜低着头,看着自己刚倒的茶水快速流到脚边,瞄一眼老将还在攥紧的拳头,迟疑道:
“白公……手不疼吗?”
“……你问的是甚鸟问题?”白起喘着粗气:“老夫在与你说国家大事!你管老夫手疼不疼!”
“好好好。”嬴成蟜做起誓手势:“小子对天发誓,在小子心中,白师就是吾妻。”
“这还像句人话!”
“白公。”
“嗯?”
“手真不疼吗?”
“……”
老将看着一直偷瞄自己拳头的少年。
后悔了。
拳头攥得更紧了。
他刚才就应该一拳打在这饶舌小子的鸟头上!
现在应该也来得及……
嬴成蟜察觉危险,讪笑着,控制自己不去看老将有些颤抖的拳头:
“白公没来过齐国吧?小子领白公逛逛啊?
“吃吃齐国美食,领略一下齐国的风土人情,走的时候带一些齐国特产。”
“不必。”白起横眉冷对:“老夫有手有脚有嘴,不需要劳烦嬴子大驾。”
“有小子跟着,事会轻松不少啊。别的不说,就说着买物件需要的钱吧。”少年推着老将向外走。
一边走,一边从衣服口袋摸出一把欠缺光泽的黄色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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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刀不足巴掌大小,尖首、弧背、凹刃。刀的末端有圆环,面、背有文字和饰纹。
看少年掂量那两下,可知此刀有些分量。
少年举铜刀在老人面前:
“齐钱是刀形,又叫刀币,秦钱在这里是用不了的。”
老人不爽:
“竖子在骂老夫蠢?鸟人才出远门带铜钱!老夫扯了布!”
“那布钱不是不方便吗?把布换成齐钱不也是件琐碎事……白公手真不疼吗?”
“……竖子,你要是不想和老夫联姻就直说,不用一直气老夫。老夫能从秦跑到齐,就能在战场上再打三五年,白氏不是非得靠你这竖子帮衬。”
“白公说的哪里话,晚辈是关心白公啊……白公这次来真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