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贞节匾……真是可笑噻。”
巴清,巴蜀商会之首。
她身有隐疾,不能生育。
她也舍不下巴蜀的一切,舍不得身在高位的荣光。
“请王上一定要给相邦大人足够的压力啊。”巴清像是一条蛇一样缠上来。
成熟美人望着青少年秦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
“相邦大人知道清上了王上的床,定会除清于后快。王上若是不能牵制住相邦大人,清就要死了噻。”
重新投入大战之前,秦王政脑海中闪过最近这些时日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奏章。
白家家主白甲,带着被打的白马在长安县负荆请罪。
可怜的白马脑袋上裹着重重白布,还要在冰天雪地之下裸着上身背着荆棘跪在长安县。
长安君出面,原谅了白马。
堂堂白家下一代家主,将成为老秦贵族三大领袖之一的白马抱着比他小五六岁的公子成蟜大哭,说从此以后以公子成蟜马首是瞻。
其父白甲,白家当代家主就那么一脸赞许地看着,脸有荣光。
老秦贵族觉得他们的荣光都被白家丢没了。
跪秦王也就罢了,那是秦国的王。
跪长安君,怎么想的?
其后,更令人大跌眼镜的事层出不穷。
白马并不是口上说说就完事了。
在负荆请罪之后,白马白大公子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以长安君门下自居,俨然一副公子成蟜第一狗腿子的架势。
只是这个狗腿子身份态尊贵了一些,也不会给主人找麻烦,还会积极为公子成蟜处理事宜。
譬如被安置在长安县的麃家。
自从章台学宫建立,全面教学新秦文开始,麃家就不干了。
本来新秦文是麃家独学,现在变成了入学宫者都能学。
那以后的荣华富贵,还能做数吗?
其实麃家之主麃虎本来也没以为学新秦文能荣华富贵。
按照麃虎原话:
“这也能叫字?”
章台学宫是麃家叫嚷的借口,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公子成蟜还没有对此有所表示,白马背后的白家出手了。
老秦贵族三大领袖之一一出手,那立刻就知道有没有。
被吕不韦踢出秦国官员序列的麃家离开了咸阳,去往秦国各大县城做官。
这个当县令,那个当县长。
虽然没有麃公在时风光。
但是就实际生活而言,麃家要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