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完全可以把这些匈奴狗都留在这里……”
李牧睫毛抖动,寒霜簌簌:
“不够。”
“将军说甚?”司马尚其实听清了李牧所言,但没听懂。
“本将压了你们五年,就这些匈奴,不够。”李牧声音淡淡,听不出感情波动。
但司马尚感情却被剧烈调动,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将军意思是……”
“给他们北路,不是让他们活,是让他们带人来找死。”李牧鼻子流下清涕,他抬手揩(kai一声)去:“我们赵人不是胡人,干不出打一仗就带着女人、粮草跑的腌臜事。要打,我们就打到底。”
“打到底”三个字传入三个裨将耳,传入临近李牧的亲兵耳。
一圈火焰,以李牧这块寒冰为中心点燃,熊熊燃烧。
打到底?
打到底!
战争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不到一个时辰,这支拥有万余人,集结了十余个匈奴部落组成的匈奴兵团驻扎营地便被拿下了。
打扫战利品的事不需要多言语,底下士兵自己就会做得很好。
还没死的匈奴男人,每一个都是赵卒的玩乐对象。
一个赵卒一脸狞笑得拿着匕首,大力插进一名匈奴男人的口中,大力搅动,边搅边嚎:
“叫啊!再叫啊!狗鸟的匈奴狗!”
匈奴男人满嘴流血,痛的大嚎。
血呛得他连连咳嗽,在喷对面赵卒满脸满身的血点子的同时,或大或小的舌头碎块也滑入了他的肚子。
一刻后,这赵卒在匈奴男人尸体上哈哈大笑,笑出眼泪,结了冰碴。
“石头,乃公给你报了!将军给你报了!”新生的泪水包裹冰碴,赵卒摸一把脸,血泪混在一起:“你这个鸟人……怎就不能多等半年啊……”
半年前,他的兄弟石头违令出关被匈奴人活捉。
匈奴人将石头拴在马尾巴上,活生生拖死在赵关之前。
死,对于营地里的匈奴男人来说,是个痛快。
营地中除了匈奴男人,还有老人、女人、孩子。
胡人多是上马为兵,下马为民,匈奴也不例外。
这支匈奴军队日常补给都是自给自足,不少人都带着家眷来此。
大漠深处的肥美草场早就被分好了,这片近一步就是大漠边缘的土地虽然不如大漠深处,但胜在竞争者少——除了主要面对赵国的匈奴,其他胡人聚集地不会距离中原这么近。
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