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冷然,对自己的创作不为所动:
“少废话,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丹擅作主张,曲解君侯之言,实乃咎由自取。”燕太子丹沉声说道。
他以己度公子成蟜。
一个女人被杀与否,他并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他说喜欢,人却死了。
这是打他的脸,是冒犯他的威严。
“不错,你比那匹马聪明。”嬴成蟜踩一捧一,满脸嘲讽:“能说出怜香惜玉这种屁话,白家真该好好考虑继承之人了。”
燕太子丹不语。
这种话公子成蟜能说,他却不能附和。
但也不能反对,他不想再因为公子白马恶了公子成蟜。
肿胀眼皮遮蔽了三分之二的眼球,燕太子丹用剩下的三分之一眼角余光瞥了眼白马:
[此子差长安君远甚。]
白马见燕太子丹不语,不为自己说话,心下忌恨,越发觉得刚才不应该拉着某竖子:
[就应该让这竖子打死你!]
“燕丹。”一言轻微离间的公子成蟜仿若什么都没感觉到,微微扬首,摆足了高姿态:“想回家吧。”
不等燕太子丹回答,其又看向赵前太子谊,还是用陈述口吻说道:
“你也想回家吧。”
少年语气笃定,就像他刚刚笃定白马不敢躲一样。
赵春平侯、燕太子丹,背上了白马身上同款高山。
不见长安,不知山重。第2/2页)
知道嬴成蟜要扔酒樽决定不躲的白马肉体受的伤害不小,心灵受的伤害很大。
那个竖子就好像知道他不敢躲一样!
屈辱!
这份屈辱超过了肉体的痛苦,甚至让白马开始后悔为燕太子丹说话,进而后悔刚才和赵谊一起拉开了某竖子。
被打三人组中,受伤最轻的赵谊手腕隐隐作痛,眉眼越发明亮。
赵谊旁边的燕丹两颊肿起,口齿漏风,右眼肿到睁不开,只能眯成一条线,线中精光渐盛。
客坐主位的嬴成蟜身子向后靠,压倒一椅背虎毛,眯起双眼:
“千里马乃千金之宝,杀马取肝是愚蠢行为,更是祸国之举,本君不会吃。
“但是马肝,本君确实喜欢吃。
“你白家的爪子要是再敢伸到本君宫里,本君就尝尝你这匹白马的肝是什么滋味。
“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白马低头不作声。
燕太子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