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略显丰润、颇有光泽的红唇:
“涂胭脂了?”
宫女抿嘴,“嗯”了一声。
声音未尽,双眸睁大,看着从未如此近距离的公子俊容本能地“嘤”了一声。
公子成蟜亲上来了,乍触即分。
“别多想,本公子只想尝尝胭脂味道。”重新躺回浴桶的公子成蟜舔舔嘴唇:“以后不要买巴蜀胭脂,里面有丹砂,丹砂有毒。”
摸着嘴唇,以为自己刚才做梦的宫女还没反应过来。
脑子里想的是“嗯”,发出来却是:
“嘤。”
声落,神回。
她面色霎时羞红,补了一声“嗯”,素手放在公子头上继续按摩,力度掌控比亲亲之前差之不可道理计。
“你这么喜欢嘤,改名叫嘤嘤嘤吧。”公子成蟜飘上来。
“谢公子!”宫女惊喜有加,趴在公子耳边甜甜道谢,大着胆子吹一口气:“嘤嘤的胭脂不是巴蜀的,公子尝一下能尝出味道吗?要不要再多尝几下。”
“懒得起了。”
“那嘤嘤喂公子?”
“嗯。”
“嘤嘤嘤。”
翌日,天光大亮。
公子成蟜在李一宫后室睡懒觉,六个洒扫完的宫女在前堂嬉笑,祝贺嬴嘤嘤获得姓名。
她们很欢喜,就是对于“嘤嘤”这俩字稍有微词。
这个名就如同“嘿嘿”,“呜呜”这种名一样,像是不识字的百姓随意起的。
随意的名,配高贵的姓……不好不好!
和嬴嘤嘤一同入宫的嬴鹦鹉拉着姊妹的手,很是机灵:
“等公子醒了,我们就求公子把你的‘嘤嘤’改成鹰隼的‘鹰’!
“嬴鹰鹰,多威风?比我的鹦鹉还好呢!”
其余三个宫女眼睛发亮,极为认同嬴鹦鹉所言,叽叽喳喳地劝说姊妹。
嬴嘤嘤摇着小脑袋,嘴角咬唇瓣,面上有着神秘且羞涩的笑意:
“不改,公子起什么我就叫什么,我就叫嘤嘤。”
“嘤嘤”二字,嬴嘤嘤是从喉咙间发出来的,如昨晚一般。
“好呀!春天还没到,你就发春了!”
“别嘤了!羞死个人!”
“哎呀,名可是一件大事,听鹦鹉的,就用老鹰的鹰。”
二十一岁的老宫女嬴屏羡慕地看了嬴嘤嘤一眼,两眼,好几眼。
她的公子起名没太多讲究。
给她的“屏”名就是有一次见她从屏风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