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的是下对上的“唯”,而不是“诺”。
视线向某竖子身后的门扉看了一眼,以为外面都是某竖子人的白马,放弃了扑上去制服某竖子的想法。
他还是老老实实听眼前竖子说为好,他家的人马上就能来。
这一听,就懵逼了。
“我是从两千年后来的……”第2/2页)
她不敢回头,不敢穿衣,拼命地跑。
她知道要出大事了,她祈祷这件大事不要波及到她。
她除了命,什么都没有。
“砰~!”
第二声关门响动。
“哈,长安君,哈,可真是,真是不通风雅。”白马喘着大气说道:“除了对芈女郎,长安君对其他女郎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吗?”
嬴成蟜轻轻吐出第三口气。
这也是他不能理解的事,某些人对于自身的安全,有着盲目的自信。
就像是春秋年间的战争一样,非得互相通信排兵布阵你等我我等你礼礼貌貌地开战。
可战争自从出了孙武这个老六开始,都开始“兵者,诡道也”了。
怎么人与人之间,信任感还那么重呢?
“本君说过,白家再敢有小动作,本君就杀了你。”嬴成蟜抽出腰间秦剑:“本君来践诺了。”
“哈哈哈哈,长安君别闹了。”白马根本不信。
他可是白家大公子白马,白家下一代的家主,谁敢来杀他?
再者说,就算真想要他死,也不能光明正大地上来杀人啊。
他的笑声在“神女”里激荡四息,戛然而止。
“啊!”他不受控制地痛叫一声,剧痛从腿上传来!
翻身,打滚,扒着桌案迅速起身。
他望着站在刚才自己躺处的长安君,看着长安君手上的秦剑,瞳孔骤然收缩。
[这竖子犯甚狂疾啊!]他在心中大喊,冷汗涔涔,勉强挤出一张笑脸:
“呵呵,君侯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呵呵……”
他眼角余光偷瞄,顺着疼痛望去,看到自己大腿上出现了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鲜血不断外冒,但速度并不快,看上去并不致命。
白马后悔刚才只顾着大笑没有穿衣裳了。
若是刚才他着衣,这一剑或许都不会伤到他。
“看来,你只有到黄泉,才会相信是本君杀了你了。”嬴成蟜手腕一翻,提剑进步。
步伐坚定,目中杀机毫不遮掩。
白马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