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快步走向东南方向:
“彼母之!樊於期!你大父来了!乃公干不死你!”
这员战将刻意不去想少年行不行。
他知道少年亲历过战场,时间还不短,这就够了。
能行就活!
不能行就杀上去振奋士气!杀到死!
拿长安君这个身份!这条命!去喂给贼人!去给王上拖延时间!
战场东南。
樊於期立刻发觉有些不对劲,对面禁军应对速度明显提高一大截。
他不但失去了压制优势,反而陷入了劣势。
“杨端和怎么又过来了!腾这鸟人在做甚啊!”一脸凶相的樊於期吐口唾沫,砸在血里。
若是两边士卒对换,他指挥禁军,绝对不会被压着打。
“鸟的,怕你不成!”樊於期目中闪着凶色:“腾拖不住你,看看乃公拖不拖得住!给乃公杀上去!”
明知兵员素质不如对面的他不但不下令撤退,反而下令强行进攻!
禁军、卫卒都是秦兵,且都是上过战场的秦兵,战力虽然相差但也有限,想要分出胜负至少要打上小半时辰。
樊於期抱着拖住杨端和的打算。
没有杨端和亲临战阵,腾要是还攻不进去就可以去死了!
对面,杨端和额头青筋暴跳:
“你还敢打!欺负惯乃公了!反了你了!杀!杀上去!”
一方笃定队友腾给力,另一方豁出一位君、王上唯一亲弟弟的性命拖延时间。
双方展开激烈肉搏,互不相让。
战场另一面,第一次指挥兵团作战的嬴成蟜额头满是汗水。
他拼命回想自白起那里学来的知识。
可这知识从竹简上进入他脑子里,落到现实却水土不服。
他被腾打的节节败退,就好像白起教的那些知识都是错误的!
败势一显,士气就落。
嬴成蟜口干舌燥,知道这样下去二者会陷入劣势循环,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崩坏。
少年抓住一把秦剑,快速调整呼吸,气沉丹田。
他指挥不过腾,但他敢拼命。
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一招鲜,不知道吃不吃得遍天,得用出来才知道!
面色一脸狠厉的姬夭夭丹凤眼中,时不时闪过悔恨之色。
跟在族妹身边的韩非若有所思,口吃的他眼睛却没问题,异常明亮。
看样子,秦国也不如族妹嘴上说的这么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