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堕,他责无旁贷。
没有容错的他,不敢再犯一点错。
秦王政来的时候心情沉重,走的时候心情更沉重。
他还记得小时候和蒙恬、蒙毅、熊文、熊启、李信嬉笑打闹,还记得前些日子蒙家两兄弟在他面前和熊氏两兄弟大打出手。
一切就是昨日。
他现在还没及冠,不算长大,一切却都回不去了。
蒙恬口中的王上,真是好顺嘴啊……秦王政想着,回到中宫。
翌日,清晨。
秦王政寝宫。
“王上,长安君请王上去议政殿。”被秦王政调来做寝宫宫长的暖林步入,对还没起的秦王政道。第2/2页)
“这件事,你们知道吗?”秦王政没有回头,没头没脑地问道。
但熊文、熊启知道王上在问什么。
两兄弟脑袋不动,仅是斜着眼睛对视一眼。
熊启咽了口唾沫。
熊文深吸一口气,诚心诚意地道:
“不知。
“我兄弟也是回了宫,才知道此事。
“若是早便得知,绝不会如此行事。”
听兄长言语完,熊启也做好了心理建设,沉声道:
“我二人虽曾与蒙恬蒙毅大打出手,但绝无加害两人之意。
“我们自幼一起习武,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哪里会……”
熊启欲言又止,停在了恰到好处的位置。
他嘴上说的是和蒙恬、蒙毅自幼习武,实则是提醒秦王政,秦王政乃是习武小团队的绝对核心。
楚系的惩罚已经就在眼前了,王上想必是心情不顺。所以熊启这番看似辩解的话,其实毫无意义,他打的是感情牌。
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
死者已逝,生者以后还得继续相处啊。
秦王政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糊里糊涂地处下去。
他还是没有回头,在兄弟俩的头上一人砸下一个疑问,极为沉重的疑问。
“文,王公难道不是你引到相邦府的吗?
“启,你不是看战局已定,才跳出来的吗?”
两兄弟身体僵硬。
话说开了,没有理由,没有借口。
这就是楚系做的事。
华阳太后以自己的死,以交出太后之权,换楚系关键时刻冷眼旁观一时。
“怎么不说话?”秦王政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难道不是吗?”
熊文、熊启,沉默着。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