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秦深的手,“你这个禽兽。”
“咦?”秦深惊讶地伏头,凑到周瀚面前,凉凉的指尖掐住他的下巴,笑道,“我睡我媳妇儿怎么就成了流氓禽兽了呢?这不是夫妻间该履行的义务吗?”
“谁、谁是你媳妇儿了,不不要脸。”周瀚脸红极了,像是抹了最红的胭脂般,白里透红。
“你拨.*无情。”秦深指控他,“你睡了我就不认账。”
“……”周瀚。到底谁睡睡。现在躺在这的可是他好吗?
不想和他纠缠,周瀚干脆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一颗熟鸡蛋,不会说话。
“好啦好啦,媳妇儿,我错啦,我不该惹你生气的,也不该要那么多回,把你弄这么伤的,也不该让你这么爽的,都是我的错,我下次会注意的,媳妇儿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好吗?”秦深一本正经地道歉,如果忽视他眼底戏谑的精光的话,“媳妇儿,我错了,我下次就用后入式,不用侧十字式了,媳妇儿原谅我吧。”
“……”周瀚!
什么鬼侧十字式!什么后入式!宝宝一点也不想知道好吗?
“别说了,”周瀚瞪他,“我饿了。”再不打断这个人,都不知道他要胡说八道到哪个地方去了。真是名副其实的禽兽。
“好好好,媳妇儿饿了,我喂媳妇儿吃饭饭。”秦深不要脸地卖萌,这是张医生告诉他的,据说哄傲娇别扭小受的方法,秦深估计着自己肯定会把人弄生气,所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