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吩咐去做。”
陈拓勇努力地为自己辩解,从接到梁文东的吩咐开始到执行,他只有两天不到的时间,可以周转的时间实在是太少。
“夜场是怎样被盯上的?”
梁文东冷声地继续追问,警察不会无缘无故上门,一定是中间发生了某些事情。果然陈拓勇认错地开口道:“那天姓江的女人在大宅里面离开,我于是就让身边的司机跟踪在她后面,结果派去的人无功而返,当晚姓谢的警察便出现在夜场里面。”
“你竟敢自作主张?!”
梁文东是彻底被这个手下惹怒。
他陈拓勇也算是混过日子的人,怎么可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已经勒令他不许干涉江籽言的事情,但他不单止没有听从他的说话,还擅自派人想对她下手。
他让夜场的司机前去办事。
谢轶辰只要凭着一个车牌号码,就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夜场去!
“东哥,是我太疏忽了。”
陈拓勇被梁文东痛斥,几乎是悔青了肠子。
他太小看了谢轶辰,同时办事也太过疏忽大意。如果他对谢轶辰在夜场里面出现,从一开始就引起足够的重视,最后也不会沦落到被一窝端掉的下场。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想要补救都太晚了。
“现在的情形怎样?”
梁文东按住了太阳穴,在脑海之中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