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大厅里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他的语气沉稳，仿佛有种一切尽在把握之中。

顾寒空扫了眼四周，竟然不知道他究竟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好了现在可以转过身来了。”肖杰捡起了一旁的记事本，看也不看的凭空消失在手上。

顾寒空转过头，依然是那身西装，相貌略有些冠冕堂皇的猥琐，但气质却完全与刚刚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肖杰。

此刻，他正一手提着斧头，冷眼看着她。

“肖杰？”顾寒空问了一句，低头注意到肖杰脚下的鞋子已经换过了。

“是我。”肖杰向后摸了摸头发，盯着她目光中的惊疑不定，嘴角略微得意的上扬。“你，很意外吗？”

顾寒空再确认肖杰不会突然发怒之后，慢慢的一点点放下了手。

“是很意外。那个时候灯光灭掉，我看到你……”

肖杰摆摆手指，自以为很帅气的撩了撩刘海。只是他身高不高，只比顾寒空高出一个眉毛，形容猥琐，实在无什么英俊可言。

“那是金蝉脱壳，不甩开你们怎么好单独查清楚事情。有件事情我需要向你们表示歉意，因为我作为觉醒者的介入使得恐怖片的难度自动修正调高了，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有把握把你们都带出去，直到我发现，徐山其实是游魂。”

“游魂？”这番反转令顾寒空脑袋半天没有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