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如乌云压顶。
四根晾衣绳,靠里一根晒着白色被单,舞台幕布般遮挡着即将上演的剧情。她惴惴不安的将其撩开,朝天台边缘走去,另一个更为冷静的意识却半开玩笑说:“好像没拧干,还在滴水。”
搬来几块方砖,战战兢兢的站上去,趴上天台。那一刻她努力深吸了一口气,但空气中有股冰冷穿过咽喉直刺心脏。
戏,上演了,彻头彻尾的悲剧。
莫莲之仰面躺在地上,胶管还在喷水,只是力道减弱没了刚才的生命力。
“哇!”千叶瞬间哭了出来,赶紧往楼下跑。再次遇到遗落的鞋仍来不及捡,隐约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从此将向另一条路前行。
跪倒在母亲身边,她终于恢复了正常喘息,心脏却并不因回氧而感到轻松,反而愈发沉重。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莫莲之睁着双眼,空洞的望着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将脸凑过去,感受母亲涣散的目光。一股热流侵袭到膝盖,一看,殷红的血从莫莲之后脑浸出,比胶管流出的水还多。
她吓得发抖,刚想跑去叫人,发现母亲挣扎着抬起手指向左胸。顺手指方向看去,一枚金灿灿的波斯菊造型胸针,之前从未见过,即便刚才,莫莲之胸前也并无此物。
莫莲之眼里流露出某种焦急的神色,又仿佛是急切的命令,母女连心,千叶一下明白了。她颤抖小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