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惹草的男人吗?”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你家那位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你不照样出来跟我鬼混。”
听她提及妻子惠冬青,雷万有些扫兴。
“别提那婆娘,一天到晚除了赌还是赌,迟早把家败光。当年要不是为借她老子的关系往上爬,我才不会跟她在一起呢。再说,你以为她就为我守身如玉啊,不过各玩儿各的心照不宣罢了。”
卢美琴脑袋盘旋着属于自己的心事,因此显得有些走神。
雷万继续说:“辛姐那儿你可别瞎猜,我就是她身边一跟班,怎么入得了她的法眼。美琴,我心里只有你,我迟早会跟惠冬青离婚的,到时咱俩正大光明在一起。如果你还想去趟民政局,咱们就结婚,如果想移民,咱们就私奔。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好不好?”
“好是好,但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卢美琴发出一声感叹。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只想要你……”雷万深呼吸闭上眼,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她心不在焉的摸来摸去,雷万瞬间流露出夸张表情,浅吟道:“辛姐面前我顶多算条忠犬,你这儿才是贱狗呢。”
她会意,走去沙发那边从包里取出特制内衣,背对雷万换上,继而转过身来。
见到这副伸出铆钉的贴身衣物,雷万像见到毒品的瘾君子般兴奋,绵软的在床上蠕动像条肥虫,很快进入角色。
卢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