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这徒弟显然对她有印象。
“嗯,我姓杨,来这儿做过头,认识上官师傅。”
“哦。”
“请问怎么称呼。”
“吴曦。”
她朝店内看看,将吴曦拉到一旁。
吴曦问:“有什么事吗?”
“上官师傅走的突然,我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一直活在痛失爱女的阴影中,这些年能继续经营少一刀纯属硬撑,之前又不幸患上绝症,心如死灰,所以才做了傻事。”
“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师父随时在二楼窝着,很少下来。”吴曦摇摇头,眼眶轰然湿润,“他拿定主意的事,也不会跟我们做徒弟的说。”
“拿定主意的事?”
吴曦自知说漏嘴,猛吸下鼻子掩饰道:“我是说自杀。”
“你觉得他早就有了这份心,甚至还有所准备?”
“是啊,受了七年心理折磨,如今又命不久矣,恐怕谁也想不开吧。”
“你们平时没留意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吴曦有点慌了。“我们又不住店,下班各回各的,晚上都他一人,怎么留意得过来。”
“可他为什么选择营业时间做傻事,而不是晚上一个人的时候?”
吴曦显然被问住,开始结巴:“这话好奇怪,一个人想死难道还要选时间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