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土里土气的模样,女人与女人间最常态的不友好通常出现在这种瞬间。
好在她不以为然,从小到大早习惯了类似待遇。
一旁的史然自然也通晓女人间的把戏,用余光扫了扫她,觉得她很是镇定。
在他看来,她这样的女孩或许更能获得上司青睐——低调,踏实,如果能力再过硬些,在寰宇肯定大有前途。作为男人他也清楚,有贺依娜这样的boss当家,其他女人再漂亮也不过东施效颦,所以对公司里别的风情毫无兴趣。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到达一楼,千叶跟他告别,走了出去。他继续来到B2层,坐上爱车驶离写字楼。
他驾驶的是一辆哥特兰绿奥迪A7,从公司出来延顺江路往西朝老城区行进。大约四十分钟后,来到处偏僻街区。
将车停在岔路路肩,顺一条一人宽的小巷钻进去,出现一幢老式红砖房。墙上画着大大的“拆”字,居民都已经迁离。
顺楼道往上,脚下的木质楼梯因年久变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直接去到顶楼,左右看了看,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屋子。
门关着,他从怀里掏出钥匙,开门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门又虚开条缝,他从里向外望望,小心翼翼走出来。
他的穿着——不,应该说造型——发生了改变。刚来时西装革履,如今却变了样。上身咖啡色夹克,下身皮质长裤,更夸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