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是。”
从桃溪路到九星街最快也要十五分钟,绑匪临时改变交赎金的地点,是出于高度的反侦察意识。谢元奎感到敌手不好对付,心中有些忐忑。
九星街比桃溪路宽,来往车辆及行人也相对较多,但仍算不上是热闹地段。
秦洛下车后找到那个红色公话亭,按谢元奎指示在话亭一侧耐心等待。
让人感到惊讶的是,绑匪对时间掐算的精准度一如他们也在某处盯着监控。秦洛刚喘上两口气,公话亭内电话便响了起来。
由于手机的普及,公话亭这类便民设施早成了无人问津的摆设,看着扑满灰尘的话机叮铃铃作响,秦洛手心出了汗。
指挥中心的人也愣了,他们即便已经料到歹徒会换这部电话与秦洛联系,但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能从技术上建立起监听渠道。
铃声响过三巡,谢元奎做出大胆决定,让秦洛接听。他来不及判断这个突发状况,因为这只是诸多突发状况中的一个,一切只能靠秦洛临场发挥了。
“接。”他向秦洛发出指令,秦洛来不及擦拭听筒上的灰,便抓起贴在耳朵上。
“喂……”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慌张。
“你是警察?”
“不,不是,我是贺家的仆人。”
“我凭什么信你。”
“钱在我这儿,我家老爷身体不好,派我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