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角落,朝房门外扔了颗石子,石子跌到地面弹起,啪嗒一声滚下台阶。
屋内还是没有反应。
他没那么怕了,却比先前还慌张,要是辛慕与贺依娜已经离开,贺冲恐怕凶多吉少。
念头升起一半便不敢再想下去,再次回到门前,发现上面挂着仿古铜锁,他顿时惊出一头冷汗——辛慕母女果然已经离开。
“坏了!”
他往别院深处四下找了找,没什么发现,于是从花台捡来砖头将铜锁砸断,果断闯了进去。
屋内果然空无一人,也没留下任何痕迹。
他跑向博古架,转动水仙下的托盘,密室现了出来。
同样空空如也。
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赶紧掏出电话打给贺冲,听见的却只有关机提示音。
……
不知过了多久,千叶睁开眼。
她从未睡得这么沉过,醒来的刹那觉得浑身都舒展开了,像是清空垃圾、更新系统后的电脑。
起床后她习惯先推窗做做深呼吸,伸伸懒腰,让血液畅快流通。接着是远眺,从窗口望出去,漂亮的鹿江焕发朝气,天刚亮,朝霞映得水面波光粼粼。这是个蓬勃发展的城市,从陌生到熟识,从防备到接受,从深陷到疏离。
她又将视线放低,扫向公寓大门处那个小小的叫作岗亭的房子。那里有她来这儿结交的第一位朋友罗大毛,不知他今日早班或晚班,最近有没有回老家,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