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敢怎么样。”秦洛话锋一转,言辞间显得很是轻佻,“难不成已经杀了个弟弟,还敢把刀架到当爹的脖子上么。”
“我去看看。”
意识到情况十万火急,千叶当即扭头朝楼梯口跑,却被一把抓住。
“等等,杨小姐,出不了事的。”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秦洛的手比女人还软,缠住她手臂时如一条软体动物。她试着收缩肌肉进行应对,却发现根本无法与这股力量抗衡。与此同时,一种在空调房内缺氧嗜睡的感觉轰然来袭,催得眼皮上下直打架。
在秦洛的推动下,她无可奈何坐了下去,思维与意识渐渐分离,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如平常,身体却软弱无依,甚至靠在了沙发上。
“秦叔,你打电话给我不说十万火急吗?”
秦洛完全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在她对面盘腿坐下,神情十分悠闲。
“是十万火急,可老爷不会授权给小姐,没得到奥古之前小姐也不会真干出什么忤逆的事。”
“她还不忤逆吗,为一己私利逼迫亲生父亲,依我说,你今天就不该让她进门。”
“是,可主家闹不和,我一个下人怎么好插嘴,奥古表面说是公司的事,实际上也是家事。自古清官难断家务,咱们先袖手旁观吧。”
秦洛的态度十分反常,与往日替主家劳心劳力的管家形象大相径庭,这使得千叶困惑不已。她想反驳,却找不出足够的论据,头脑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掌控,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袖手旁观……”她点点头,同时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犹疑,“你都不好插手,那我还能做什么,叫我来也没用啊。”
秦洛捋捋山羊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表情十分诡异。
“诶,你跟我不一样,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
听他说话的同时,她发现自己丧失了判断力。思维尽管清楚,却无处落脚生根,云朵般飘忽不定。在这种混沌状态下,她整个人仿佛成了另
一种感知存在体,与意识分道扬镳,类似旁观。某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飞了起来,悬停在半空看着另一个杨千叶与秦洛坐在下面。
沙发上那个杨千叶接着说道:“我是外人。”
“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是外人,少爷爱你爱得连命都不要,早拿你当这家的少奶奶了。老爷也是这么想的,他现在跟小姐针尖对麦芒,若真要移权,也有你的份儿。”
“我不要,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可你得替少爷争取啊,少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