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几年后你又折返回去行凶,将她从天台推了下去。”
“再给我一支烟可以吗?”
秦洛忽然打了个哈欠,尽头一排牙齿看上去又黑又黄。
胥兰将烟递上,自己却没再抽,而是不停转动打火机以压制胸口那团难以熄灭的怒火。
“她被人侵犯还有了身孕,自然需要一个人替她周全。知道杨千叶为什么姓杨吗,因为在澜城那几年,莫莲之身边一直陪着个男人。他们虽未领证结婚,对外却宣称是夫妻,也确实过着正常夫妻的日子,倒也没引人怀疑。莫莲之想忘了过去,更不愿自己的女儿长大后知晓过去,便决口不提从前在清水镇的事,与人相交也总是三缄其口,不多言不多语……”
“千叶提过,她父亲是个赌鬼,常年在外赌博输了不少钱,有时还会拿她们母女俩出气,她恨她父亲。莫莲之坠楼那会,她父亲也被人杀了,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丈夫被债主追债才导致妻子跟着遇害,只有千叶不信,因为她看见一个黑影从天台溜走,还因为你故意丢在现场的波斯菊胸针,才一直心心念念想找出真凶。”
秦洛脸上的血已经干涸,让猥琐的一张脸显得更为怖人。他突然傻笑起来,还有些刹不住的势头。
“笑什么?”胥兰不解的问。
“杨千叶冥冥中或许知道那个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以很少提起,也没想过要替他报仇吧。”
“一个嗜赌如命、长期家暴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