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当东西。”
“好”四下一片赞扬叫好声,不多时便响起了让许宗群应诺写服字的起哄声,许宗群不甘又无奈,脸色阴沉地有些挂不住,锤着手道:“我……”
正在思付应解之道,忽一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越过他站在中间。许宗群看了来人一眼便有了底气,腰板重新挺直,“成跃兄,你来了,快出一绝对难倒他们。”
周成跃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一旁的苏闻,见礼道:“大家都是读书人,孔子门生,在诗书礼仪上较量一下是稀松平常之事,何必那么当真。依我看,今日之事就算了吧。苏闻兄,你说呢?”
这人一看就是个和事佬,苏闻也并非不上道之人,忙拱手一礼道:“周兄说得极是。”
众人都以为到此没有好戏再看了,都欲转身散去,却听见周成跃说:“成跃不才,方才偶得一句,还请苏兄赐教。”众人一听此话,半转过去的脑袋又都齐刷刷转了回来。
“花间有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苏闻只觉趟了浑水,不该逞出头之勇,一时哭笑不得,叹口气道:“苏闻才疏学浅,这个对子对不上来。”
话音刚落,周成跃和许宗群脸上都浮现得意的笑容。
“花间有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林中生风,风吹荷影影自哀。”伴着潺潺如高山流水的琴音,一首绝对缓缓吟出。
众人的视线都往角落一处看去,那人穿着青色印翠竹长袍,英眉俊目,很是斯文儒雅。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