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经意的小习惯和动作却是无法效仿的,甚至连高兴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高兴跟姑娘讲话时就会羞臊脸红,那日在林府,若兰拿着烤鱼给“高兴”吃,并且跟他攀谈闲聊,他却毫无反应。也许是从那时,他便开始怀疑身边的这个近侍了吧。
真正的高兴,恐怕早已死于非命了。
廷泽抱着双臂,冷声道:“我想扬州城撷芳楼的那起命案或许跟这个幻影脱不了干系。”
瑞王上前一拍他的肩膀,含笑道:“舅父那里责罚严重,任务失败,他不会善终的,二哥放心便是。”
廷泽从鼻腔里逸出一声冷哼,道:“应相如此奸佞狡猾之辈,瑞王就如此甘愿被其控制做个傀儡木偶。本宫好言劝一句,回头是岸。如今四海昌平,你我携手,共同辅佐大哥不好吗?”
瑞王昂首挺胸,言辞凿凿:“为君者,当有经世之才,治世之能。大哥资质平庸,文韬武略,狗屁不通。让这样一个的人当皇帝,岂不置大宋安危于不顾!若是二哥有意上位,廷宣愿意追随,全心辅佐二哥坐拥江山。”
廷泽冷喝道:“荒谬!君王之位岂是儿戏,叛上作乱乃是不孝不忠,兄弟反目乃是不敬,谋逆篡位乃是不义。本宫绝不做那不孝不忠不义之辈!”
廷泽再不多言,转身欲走。
“二哥留步。”瑞王叫住了他,“没了幻影,还有别的角色,舅父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二哥要多加小心。”
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