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雷声阵阵,乾清宫中,却一片祥和。 朱祁钰负手立于廊下,望着屋檐上连绵不断的水串,静静的听着舒良述说着法场的后续。 老天似乎是有意要为难任弘。 随着他将任礼的尸体搬上板车,大雨不仅未停,反而更加猛烈了几分,他就这么拖着板车,独自一人,在空空荡荡,泥泞满地的街道上艰难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