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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杜宁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地步，除了因为他有一个好老师之外，个人的能力，也是必不可缺的一個因素。

这番话换了别人来听，会觉得这是一个穷酸腐儒之论。

但是，如果只能看到这一层，显然就低估了这位杜大人了。

单从这番话当中，朱祁钰其实已经大致猜到，杜宁到了陕西之后，会做什么了。

《皇兄何故造反？》第九百二十章：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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