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绪方露出“就这?”的表情,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胎记武士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正露出“就这?”的表情的绪方,已将佩刀收回鞘中的他,现在正沉浸于周围人所投来的震惊与称赞目光中。
但就在这时——
“这就是你这所谓的‘天真飞鸥派’的秘剑吗?这么华而不实、毫无实战价值的招数都能充作秘剑,那你的这‘天真飞鸥派’多半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剑术流派了。”
一道冷冽的嗓音响起。
这声音刚响起,立即让全场所有还醒着的人都面露错愕之色——包括绪方在内。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声音的主人身上——一个长相极俊美的美少年。
这个美少年坐在离绪方较远的地方。
他的长相令绪方想起了浅井——都是那种俊美到若是告知绪方有许多偏爱众道的男人包养他们,绪方都不会感觉吃惊的美少年。
和绪方一样没有剃月代头,而是留着总发,不过没有像绪方那样挽成发髻,而是把头发在脑后束成一条高马尾。
年纪感觉要比绪方轻上一些,大概17、8岁的样子。
这名美少年的身旁盘膝坐着一个大概60来岁的老者,这个老者现在正不断扯着美少年的衣袖,并不断跟这美少年低语着什么,但这美少年一直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毫无疑问——这名美少年刚才的这句话,让胎记武士的脸色大变。
“喂,你小子刚才说什么呢?”胎记武士阴沉着脸大步朝美少年走去。
“我刚才说——你刚才的那所谓的秘剑,只不过是华而不实的招数。拿这种华而不实的招数来充作所谓的‘秘剑’,你的那什么‘天真飞鸥流’一定也不是什么很入流的剑术流派。”美少年毫不示弱地将他刚刚所说的话给大致重复了一遍。
胎记武士的表情现在变得很精彩——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而这名美少年此时则接着说道:
“你刚刚的那招所谓‘鸥切’,起剑架势花里胡哨,发动的攻击也是空有声势。这样的招数,根本毫无实战价值。只能用来表演,糊弄一下不懂剑术的老百姓。”
“你用你的这招鸥切去和真正的剑术高手对招的话,恐怕你都还没来得及摆出你那花里胡哨的起剑架势就被人一刀斩了。”
听到这名美少年准确地说出胎记武士刚才的那所谓的秘剑的种种缺陷,绪方不禁挑了挑眉,然后认真打量了那名美少年几眼。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