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也赶紧放下阻拦容雅的手。
“阿烈!”容雅扑到儿子面前,看到儿子背上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怨恨地扫了丈夫一眼,眼泪流得更多了,“快起来,妈妈给你擦药去!”
“是啊,阿烈,快起来,快去擦药!”看郎霆烈还跪在地上,容雅似乎也拉不动他,年迈的欧沛芝也动手去拉他。
可郎霆烈就像扎进地底的树一样,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低垂着头,愣愣地看着某一处。
容雅抬头,看着站立在一边不吭声的郎天翰,气恼又着急地说,“你倒是说句话啊!”
欧沛芝也瞪着眼睛,气呼呼地对郎天翰说,“你非要打够五十下才觉得痛快吗!你要打,就往我这把老骨头上打好了,打死我,省得我看着闹心!”
“妈,您别生气,我不是这意思!”郎天翰又是生气儿子的倔强,又是无奈欧沛芝和容雅的庇护,终是叹了口气,沉沉地对郎霆烈说,“好了,起来吧!”
他也知道,儿子这时候跪着不起,不是跟自己闹性子,而是不想当着众人驳他这个一家之主的颜面。
低头愣了一会,在容雅的催促下,郎霆烈终于站了起来。背部受伤的肌肉因为突然动作的拉扯,千丝万缕地刺痛着,让他微微蹙了半秒的眉,却是呼吸都没变,拿起刚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套了上去。
“轻点,轻点!”容雅看郎霆烈动作迅猛又粗鲁,生怕他把伤口弄得更疼,又不敢轻易去碰他,只能红着眼睛不停地呢喃着。
“他是个男人,这点痛算什么!”嘴里这么说着,其实郎天翰也心疼,视线一直想看又不敢看地往郎霆烈的背上投去,“怎么不想想他昨晚差点把艾拉给掐死!”
听到这句话,欧沛芝倒是震了一下。她是在去寺庙的路上接到了郎霆逸的电话,说郎霆烈闯祸了,现在正在家里。知道郎天翰会动怒,欧沛芝也没来得及问太多,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阿烈,你爸爸说的是真的吗?”欧沛芝看着孙子,见他沉默不语便是承认,心里一急,忍不住说道,“你这是犯的什么糊涂!”
虽然郎霆烈已经表明心迹,不喜欢那个叫艾拉的外国女人,可他还是顾全大局去接机了,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难怪郎天翰会如此动怒,这可不是一般的个人事件,关系的可是两国之间的政治友好关系,一向懂得拿捏分寸的郎霆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对不起,奶奶。”郎霆烈站在一边,依然低垂着黑眸,大祸临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