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笔挺的脊背,窄而有劲的腰身,从上到下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而他刀刻般深刻立体的五官更是让人赞叹上帝造物的偏心。只是,那英俊如斯的脸上冷峻的气息太重,太浓,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让人看着不免遗憾或是悲伤。
与这份冷峻不同的是,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那是一盆小小的春兰。翠绿的三瓣叶,筋纹沙晕具佳。已经开花了,舌头洁白如雪,是一株上好的江南雪!
花开得正好,所到之处都散发着幽雅沁人的香气,散发着暖暖的春意。
来看病人,不拿鲜花或是水果,却拿着一盆春兰。原本就引人注意的型男,更是让人频频回首,注视着,直到他走进一个房间。
“不好意思,这里是病房,不能随便进来,你找……”
病房里留守的护士,看见有陌生人进来,赶紧拦着。
可仔细一看,她才发现“陌生人”竟然是,“郎先生!”
这一声不只是惊讶,也是惊喜。
从那天费芷柔转院来到市中心医院,郎霆烈跟着过来时,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一张脸沉黑沉黑的,几乎看不清五官。这里的医护人员只知道他个子高大健硕,却不知他竟有着如此非凡的长相,今天才得以见到清朗的真面目,惊呆了,也帅呆了!
郎霆烈微微点头,走了进去,正好看到费芷柔转过去的脸,不愿意看他的脸。
刚谈完时,她还有几分激动。而到了现在,她已经是冷到极致的神情,看他仿佛是透明人。
比起打骂,比起哭喊,郎霆烈更害怕她现在的样子,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不会再爱的样子。
“医院附近新开了一家花卉店,看到有春兰,就买了一盆。”忍住心中窒息的痛感,郎霆烈故作轻松地笑,“我记得你喜欢这种花。”
以前在费家,费芷柔帮陆怀秋打理花草,用心最多的就是春兰了。这种花对生长环境比较挑剔,并不好打理,可在费芷柔的照顾下,它们总是勃勃地开着,散发着幽幽香气。
他把盆栽放在靠窗的墙角里。窗外的清风吹来时,便花香四溢。
“以前喜欢,不代表现在还喜欢。”费芷柔没有看花,更没有看他。一句话说得冰冰冷冷,也意味深长。
这个男人,即便是爱自己的又如何。没有信任的爱,就是一块易碎的玻璃,经不起任何的敲打!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在明天,一个小小的误会,又会让他猜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