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长裤,他躺了下去,钻进被窝,伸出的长臂轻轻地,小心地圈住*上人儿的纤腰,在耳畔呢喃了一句,“小柔。”
费芷柔本来就睡得不沉,在感觉有人抱住自己时惊了一跳,刚要说话又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由狂热一喜。
这一惊一喜,整个人也清醒了。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她转过身,正对着他,额头抵在他俊朗的下巴上。
“刚结束一个酒会,路过这里就上来了,”他更紧地搂住她,呼出的热气喷吐在她的肌肤上,“我人都躺这了,今晚不许赶我走。”
他哪里是路过,分明就是从晚上十点就已经在她楼下等着,等着黑灯,等着寂静,等着那个最强“电灯泡”睡着了才上来。
他当然不是怕费若萱,只是不想被她搅了好兴致,不想再被费芷柔拒绝。他已经好久没和她温存了,想得骨头都痛了。
再说,夜深人静本就是最好的催化剂。这样“偷偷”地潜进来,让郎霆烈又想到了从前,在费家,想起那段让人*的夜魅时光。
想起那份噬骨的美好,他的臂弯更有力了,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可是萱萱在隔壁,我……”
“她睡着了,不会听见的,而且我保证不弄出动静。”郎霆烈抓住她的手,探向自己,沙哑地说,“狼太太,难道你不心疼你家狼先生吗?”
费芷柔微微启开唇,愣了一秒,而后红了脸,钻进他的怀里,轻轻地点头。
得到她的许可,某位狼先生再也按捺不住热情,火急火燎地把手探了进去。
“阿烈,等等……”
听到她低低的声音,虽然箭在弦上,郎霆烈还是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看着她。
好吧,虽然很难忍,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他不会勉强。不就是冷水澡吗,又不是没洗过!
“对不起,阿烈……”费芷柔低垂着眼睛,觉得难过又愧疚,“我不小心把千纸鹤的玻璃瓶打破了……还有些纸鹤也被我踩坏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个坏了郎霆烈的兴致,可眼睛一看到*头柜上可怜兮兮相依偎的那些纸鹤,她就忍不住难过和自责。她不会怪妹妹弄坏了它们,只怪自己没有更好地保护它们,应该放在更好的地方,或是用更好的方式收藏着。
是她打破的?还踩坏那些纸鹤?
郎霆烈凝眉,眼底闪过的不是怀疑,而是笃定。他不信被费芷柔视为珍宝的玻璃瓶,会被她自己打破。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