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听见答案之后微微的笑起来,面带嘲讽。
“你真的是魔界的人吗?”兔白眼神锐利的发问。
“不是。”夏槿干脆利落的摇头。
“仙宗的宗主是谁?”夏槿将重新变回小兽样子又开始呼呼大睡的简简放进自己的袖子里。
“神女时染。”兔白像是抓住了点什么,微微的笑起来,“仙宗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神女时染?这个名字可不是夏槿第一次听见了。
“是。”仙宗自然是和她有关系的,“时染和天帝的关系怎么样?”
兔白听见她的那一声‘是’的回答,瞬间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
“行了,就到这里吧,我没什么想要知道的了。”兔白勾了勾唇角,“知道的多了又怎么样?”她像是在自嘲,“反正又没办法告诉别人。”
“不过仙宗的那件事情和你有关系的话······那么,你这个人就有些恐怖了。”她想起自己后来去仙宗看见的那惊悚而美丽的冰雕,至今都还印象深刻。
“这么多人,你是怎么做到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全部杀掉的呢?”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夏槿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那么请问一下你,异族那么多人,你们是怎么做到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全部处死的呢?”
气氛一瞬间讲至了冰点。
兔白将小短刀慢慢的搁到自己的脖子上,“我好像又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她将目光拉长,此刻心情却是格外的好。
“你不会连自尽的机会都不给我吧!”兔白将视线落在夏槿的身上,笑着问道。
夏槿耸了耸肩,“你请随意!”
雪亮的刀刃割破了细腻的肌肤,鲜血喷涌,落在地上,将一颗白色的花朵染成鲜红色。
兔子面具碎裂,露出她青白而毫无生机的脸,五官柔和精致,眉眼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轻狂,此刻永远的被凝固住。
夏槿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有兽类的脚步声,在阴涧深处响起。
一只飞鸟在高处盘旋,看见下面躺着的尸体,它怪叫一声,直直的就从高空俯冲而下。
鲜血的味道于它而言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但是在某一刻,它下坠的动作猛的一顿,像是被什么东西往上顶了一下,然后才生机全无的自高空无力的坠落。
飞鸟在即将要落在地面的时候被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