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回报。
做下属真苦。
不过对禾洛来说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儿,瞬间一张小脸乐开了花儿,十分热情的提醒雷北川道:“雷北川,你的大勇叫你。”言下之意,他可以滚蛋了!
雷北川心中那叫一个气。
他什么时候这样讨好一个女人了,结果禾洛还一点儿都不领情不说,还处处给他添堵。想想都憋屈。
于是,雷北川重重将粥碗往病床上的桌子一放,俊脸黑沉如阎王,一脸严肃道:“以后在部队里不准笑。”
“为什么?”这男人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她笑碍着他什么事儿了。
“扰乱部队风纪!”雷北川字正腔圆,面不改色的给禾洛定下一个罪名,然后昂首阔步,威风凛然的走出病房。
看着雷北川那嚣张傲然的背影,禾洛真是气得牙痒痒。
什么叫做她扰乱部队风纪了?
她的笑明明很好看。
“不懂欣赏的臭男人。”禾洛咬牙切齿抗议道,双手俨然将枕头当做是雷北川,狠狠的蹂躏着。
但是一会儿之后一个念头赫然出现在禾洛脑海中,雷北川是不是就是见不得她高兴。
他是讨厌她的!
这一点,禾洛清楚明白得很。
然后,禾洛不开心了。
再加上生理期的疼痛,跑20圈的疲惫,一下子,禾洛整个人都蔫儿了。
她想忘川了。
她要去看忘川,找雷北川请假去江南找忘川。
打定主意之后,禾洛不顾身体的不适,便擅自下了床,走出病房,去了雷北川的办公室,却不想看到了那样一幕。
之前雷北川刚一走出病房,大勇就立马面色凝重的告诉他。
“报告长官,禾清小姐来了!”
“她来做什么?”雷北川不解,这几年,禾清一直很乖巧温顺,只要是他说的,尽管禾清极其不愿意,但是禾清都从来不曾违背过他的意愿。更不曾擅自来到他的部队,尤其他们现在还分手了。
“好像是公事!”大勇汇报。
“公事?”雷北川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然后他决定去见一见禾清,他已经决定从今以后和禾洛在一起,所以对于禾清的事情他一定要处理好。这不仅对禾洛、禾清都好,更是他身为一个男人必须应尽的责任。
“川,人家好想你!”
这雷北川一回到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