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赌一次。
可是禾洛却十分的清楚,她赌不起!
想着想着,禾洛便不禁悲伤了起来,一顿早餐也吃得是食不知味儿。而令禾洛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这一份情绪低落完全被雷北川看在了眼里。
因此,早餐一结束,禾洛便回卧室去换衣服了,而雷北川则在安顿好禾忘川之后也溜回了他与禾洛两人的卧室。
“啊,雷北川,你臭流氓!”
一见到雷北川进来,衣服脱到一半的禾洛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床,拉起被子再一次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然后继续骂着雷北川,“你干嘛偷看我换衣服。”
一听禾洛这话,雷北川不高兴了。
这禾洛是他的女人,现在他们两个人更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同盖一条被子。更何况,她身上什么地方他没看过,现在竟然说他偷看。
带着一种邪气,雷北川迈步走向禾洛。
见状,禾洛神色十分紧张慌乱,“雷北川,你要干嘛!忘川他现在可在外面。”禾洛提醒雷北川说,她可不想给忘川造成一个坏榜样。
“那正好。”雷北川眼底拂过一抹阴谋狡黠之色,他在床边坐下,伸手一把将禾洛拉入怀中,“告诉我,刚才你吃饭的时候在想什么?”他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禾洛想得那么出神,甚至流露出那样一种悲伤难过的表情。
“这和你有几毛钱关系吗?”禾洛没好气的反问雷北川说道。
“是没关系。”雷北川见禾洛又要开始跟自己作对,便十分“善意”的提醒禾洛说:“反正现在忘川那小子在外面,我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好好审问你,来得到答案。”说话间,雷北川身上已然散发出一种强势掠夺之意来。
顿时,禾洛心中一紧。
同时在心底再一次将雷北川骂了个遍。
这雷北川不是浩然正气的军人吗?
怎么会这么的阴险、混蛋!每一次都这么无耻卑鄙的威胁她。
见禾洛还没有要说得意思,雷北川眉峰危险一挑,语带邪魅的说:“还是不说……”
“不,我说!”禾洛急忙回答说:“我刚才其实也没有想什么,我只是一想到今天见了忘川之后,就马上要和他分开了,觉得好舍不得。”
虽然禾洛对雷北川的回答是假的,但是禾洛所说的情感却是真实的,一时之间,禾洛身上再一次散发出了一股悲伤情绪。
“北川,算我求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