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还是一个差点被人一刀捅死的人。”

试问有谁死过一次之后，还能坦然面对让自己差点死亡的人？

他们能体谅的是不是？

“默大哥，我真的是身不由己，你原谅我好不好？”

申屠默不说话，冷刚倒是有点怜悯了起来，看着申屠默道：“大少爷，我觉得芳芳小姐……也是挺可怜的。”

没有人不觉得她可怜，但，老夫人现在还昏迷未醒，这点在申屠默的心里始终留着一根刺。

“你是怎么知道秦铭给奶奶下毒的？”

他的话语没有半点温度。

秦芳芳捏紧了掌心，咬唇道：“那天是秦铭让我游说奶奶，请宫无遥过去说清楚，我当时还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还在怨他帮着宫无遥。”

她好像有点不自在，但却很无奈，只能继续说下去：“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就知道，一定是秦铭暗中做了什么。”

“我这里还有录音。”

秦芳芳仿佛想起什么，将自己的手机取出来，点开录音播放键。

音频里的声音，有一把是属于秦铭的，另外一把，宫无遥却十分的熟悉。

“是秦沂南。”

她一脸震撼，怎么都没想到，秦沂南来这里，联系的人竟然是秦铭。

他们说的话并没有透露多少有用的信息，但，就单单是两个人有联系，且说的不是生意上的话题，便足够让大家知道，他们私下里的关系了。

“秦沂南应该是……”宫无遥看着申屠默，声音下意识压低：“那边的人。”

秦沂南是飞鹰门的人，这一点基本上已经可以证实了，那么现在，秦铭和秦沂南私下接触，难道，秦铭真的也是飞鹰门的人？

宫无遥原本怀疑的人是秦芳芳，现在，秦芳芳亲口说出了自己被秦铭威胁做事，那么这一份怀疑，也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

录音录得并不是很清晰，很明显，是在偷窥的情况下录下来的，她并不敢靠近。

“秦沂南在宫家还有另外联系的人，我曾经偷偷听到秦铭和秦沂南的电话，默大哥，”秦芳芳仰头看着他，一脸真诚，也是一脸谨慎：“你身边……有他们的人。”

谁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冷刚的目光却不自觉落在宫无遥的身上。

那天，秦沂南去见过宫无遥，这件事情他和大少爷都知道，也是因为那一次，大少爷要他跟宫无遥动手，将宫无遥押回房间。

当然，押回房间的事情是做做样子，可是，宫无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