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明白的，是不是？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站了起来，看着他：“默大哥，别赶我走。”

“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默大哥……”秦芳芳眼底闪过一抹喜悦的气息。

想要说什么，却被申屠默打断：“奶奶的事情，我会彻查，只要毒不是你下的，我不会为难你。”

秦芳芳没说话，只是揪着自己的裙子。

意思是，如果毒是自己下的，默大哥一定会弄死她。

因为她伤害的，是默大哥最敬爱的亲奶奶。

“默大哥，你尽管去查，我知道我犯了错，但至少，请你将真相调查清楚，我没有做过伤害奶奶的事情，奶奶这么疼我，我怎么会？”

“你回房间休息吧。”

申屠默已经没有和她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

“默大哥……”秦芳芳却始终是不愿意走，对于宫无遥和秦沂南见面的事情，他还没有表态不是吗？

“我知道我真的错了，可我真的……真的喜欢你，求你……怜悯。”

申屠默抬起眉眼，瞅着她被眼泪沾湿的脸颊，眉心轻蹙：“我们是兄妹。”

冷刚心头也是有几分讶异，虽然其实已经看出来了，秦芳芳对大少爷好像真的有那么点意思，但，从来没有人亲口说过这些事。

大少爷是肯定不会说的，秦芳芳也不敢说。

之前老夫人说了要他们订婚，大少爷拒绝了，秦芳芳那边也没说什么，一切都只是长辈在安排。

现在，秦芳芳竟然亲口承认自己对大少爷的感情。

冷刚这个在场的电灯泡，实在是站的有点尴尬。

“我们不是兄妹，我和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话已经说到这地步，秦芳芳也不想再腼腆了。

腼腆了这么多年，十几年的默默喜欢，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和默大哥认识了一个多月的小丫头捷足先登。

她恨！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跟默大哥表白？

“我喜欢你，默大哥，我背叛秦铭都是因为喜欢你！”

她想过去，想要和他有那么点肢体上的接触，可是，默大哥永远这么冷，永远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她不敢，她怕直接被他赶出门！“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我是你最疼爱的芳芳，为什么现在，在宫无遥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申屠默站了起来，秦芳芳有点愣住了，这么深情的告白，为什么还是不能引起他一点点的怜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