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百七十八两银子,是这半年来多征税银中的一部分,县衙里的人多少也都有份”
“不止你们这点吧”彭乾羽嘴角上扬,冷冷一笑。
“老爷英明,我也豁出去了,反正这班头当得也是一天到晚的受窝心气,汪县丞,余下的钱都在他那里”赵班头说得义愤填膺,大有和汪县丞同归于尽的意思。(http://)。
“牛b呀,税银就这样给他分了?还是私征的,人才呀”怪不得汪县丞在县衙里大得人心,犯了天大的案子也没人举报他,合着是拿钱买了人心了,好在是这赵班头还算没把他爹留给他的那杆称完全给丢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人以后得好好用用。
李顺听得是哭笑不得,哪有县太爷出口成脏的,实在是有辱斯文,便轻声地提醒着,“老爷,慎言”
彭乾羽一叉腰,大有泼妇骂街的架式,“慎言个屁,来人呀,去把汪县丞给我拎过来”
王有财自知罪责难逃,身为税官,税目不明,又有知情不报,更是罪上加罪,大明朝自立国以来,对贪污受贿罪那是重而又重,此时他直感天眩地转,眼前一黑,晕到在地。
彭乾羽自是不去理会,指着赵班头道,“快去”
赵班头摇着头,“汪县丞不在县衙,一大早他就去了城东赵府上,至今未回”
“不管在哪,立刻去找,叫他麻溜儿过来,让老爷我捏死他”彭乾羽是又气又喜,原本只是以为这汪县丞办案子差了点,小贪了点,世故圆滑了点,哪能想到他有这胆子,更可气的人全县按着人头分钱,这上任都三天的县太爷竟然一个大子都没瞅见,喜的是这回汪县丞是彻底没命数银子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
正在这时,汪县丞脚步稳健,一脸得意地来到了花园,边走边喊着,“彭大人,贵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