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嘴轻笑着,“小羽,行军打仗不光要知已,更要知彼,要了解自己的对手,当年常将军的对手那是训练有素的元军,而今天张将军的对手只是一群打家劫物的土匪,只要一围山,用不了三天就会方寸大乱,到时候张将军再趁机攻山,一鼓作气平了座山是很容易的”
彭乾羽连连惊叹,“芸娘你还懂兵法?”
芸娘又是一笑,脸红红的,“爹爹就我这一个女儿,他的梦想就是驰骋沙场,只不过造化弄人,走上了官场这条不归路,爹爹闲时也只有和女儿说说他的抱负和对沙场的向往......”
说到这芸娘似乎是想到了身在刑部大牢里的父亲,眼圈红红的,其实她的父亲就早在牢里死了,只是彭乾羽没有告诉她。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芸娘又道,“小羽大人,其实你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了,你只是在考芸娘罢了,芸娘真是在班门弄斧,见笑了”
彭乾羽哈哈一笑,芸娘真是聪明伶俐,既在明处帮着自己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一分析清楚,另一方面却又丝毫不敢抢了县太爷的风头,如此年纪便能有这般心机,得此红颜知已彭乾羽如何不喜。
彭乾羽笑着站了起来,走到芸娘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双肩,道,“不错,此事我已打定主意,招安事在必行,此事若成,必有你的一份功劳,为了表示感谢,来,先赏你一个嘴嘴”
说着彭乾羽弯腰撅嘴,俯身下去。
芸娘脸上红霞一飞,惊叫着快速地拾起桌上的碗筷,羞涩着落荒而逃,留下一串咯咯地笑声。
彭乾羽大笑起来,一挽袖子,大踏步朝花厅而去,去会会这个张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