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银子只能找张参将讨回来了。他忙又问道,“敢问周公公,对张参将此次剿匪一时。皇上是个什么态度?”
周公公还没说话,在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锦衣卫却一下站了起来,“王大人,这也是你应该打听的事吗?”两名锦衣卫那正是为张将军的事而来,至于什么税银军费那是一概不管。
王知府一阵心惊胆颤,连声道。“不不,下官不问了。不问了”
周少监尖着嗓子哈哈一笑,“王大人,这里就用不着你伺候了,趁咱们家圣旨还没有宣之前,快去找张参将要回那十万两银子吧,哈哈”
听着周少监那尖锐的笑声,王光美半个身子都要软了,这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一旦圣旨下了,张参将便归了锦衣卫控制,从他手里得到的所有东西那都得归入呈堂证物,别说是十万两银子,就是一根针也别想拿回来了。
想到这,王光美慌忙辞别了周少监与两名锦衣卫千户,打听到张参将的驻地后便连轿子也顾不上坐,骑上马就赶了过去。
日薄西山,县衙门口岗站的衙役喊了声,“县太爷回衙了”,彭乾羽正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县衙。
周少监一听彭乾羽回来了,忙换上一幅与先前对王光美那截然相反的脸色,笑逐颜开站了起来,走到正堂门口道,“彭大人,京城一别,已有两月,别来无恙否?”
彭乾羽一听这娘娘腔似的调调,想必这位就是赵班头所说的那位周公公了,听他这话好像还是故交,不过彭乾羽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彭乾羽也是笑脸相迎了上去,拱手道,“周公公,是呀是呀,这两月不见你可是越发的年轻了,你看你看这额头上亮得都能当镜子照了,呀,哈哈”
周少监呵呵一笑,“没想到彭大人做了两月的宿松正堂,说话竟变得这般风趣起来,咱家很是意外呀,你还是当初那个在万岁爷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两榜进士吗?”
彭乾羽暗自一惊,原来这人受到皇帝老子的亲自接见哪,不过这人的胆子也太小了点吧,见了皇帝连头都不敢抬,哪天要让我见到皇帝,我非得好好看看他脸上长着黑头没有。
既然是老相识,那彭乾羽更是放得开,连不花钱的礼数都赖得给了,一拉周少监的胳膊肘儿就往正堂上走,“人总是会变的嘛,何况你又不是皇上,在这我可是最大的官,想怎么自在都可以,你说是不,我的周大公公”
周少监被他拉的直踉跄,“皇上当初真是独具惠眼,钦点了你为宿松的知县,这一路上都是你的传言哪,你小子在这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