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些天来她一直在考虑,今天终于开口了。
宁王一回府,云宵便来找父王。
宁王正在后衙里让下人除去身上的铠甲,看得出来父王又外出打猎去了,当然是不是真的去打猎云宵现在也说不清了。
“父王,女儿有话和您说”云宵缓始一礼。
“妍儿呀,来来,自从你回娘家后,父王也没时间多陪陪你,也是,这么大一王府,事多而烦,坐吧,今天咱父女也坐下来好好谈谈心,听下人说,你这些天一直都是愁眉不展的,有何烦心事就说与父王听”卸下铠甲,宁王挥挥手让侍女出去,拉着云宵在厅间桌边坐着。
云宵看了父王一眼,道,“父王,女儿这次回来,发现济弟与之前大不一样,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宁王一听是说世子朱拱济,不禁惊讶,“哦,他变了,哪里变了?”
“这些日子女儿看过不少济弟从作的诗赋,从他写的诗句中能看得出来,他有理想,不想过这种碌碌无为的生活”
知子莫若父,对这个游手好闲,十几年如一日的和一帮子世家子弟在南昌城里惹是生非,他能改,宁王不屑一笑,“他都能写诗了?真是奇了呀,都写了些什么,拿来父王看看”
其实这不过是云宵随便一说,就朱拱济先前写的那葡萄诗,什么一颗两颗三四颗,这哪里能算是诗文,整个一顺口溜,但云宵的想法不再诗上,而是另有打算。
“女儿背几句给您听,嗯,男儿何不带吴勾,收取关山五十洲,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父王,您听听,咱济弟多有志气”
当然了,这诗压根就不是朱拱济写的,但云宵知道自己的父王从来就对诗词经文之类的东西不闻不问,他哪里知道这是前人诗句。
宁王还真没听过这诗,可他能听出诗里的意思,哈哈一笑道,“万户候,哈哈,他是宁王府的世子,将来的宁王,竟然想做一候爷,哈哈,妍儿呀,这也叫有志向?”
云宵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不一样,济弟这是在表露一种想法,他不甘于承祖上福碌,他想凭自己的努力”
宁王很是意外,哦了一声,“是吗?他人呢,叫过来,父王到要听听他想怎么个努力法”
“您从,他在您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您这能问出来什么”
“这是他自找的,不学无术,将来怎么承袭王位”
云宵跑过去替父王捏肩捶背,一幅乖乖女的样子,“现在不是变了吗,我这个当姐姐都替他高兴,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