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看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彭乾羽身上,说道,“小羽,如果事情真如你说的这般,在芸娘看来,土匪到不重要,关健在于如何说服梁知府,他又会不会同意,就算他同意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养而不动,你怎么办?”
这话说得在理,和彭乾羽所担心的一样,几个小土匪不足虑,怎么把梁知府从百姓身上刮来的钱还回去,当然也少不了自己这份,如果弄的不好,可就不光是和一知府结仇了。
彭乾羽道,“对,这很重要”
这时芸娘又道,“小羽,我有种感觉,这鸡笼山的土匪好像认识我们其中之人,那天先是对我们赶尽杀绝,可转眼”
彭乾羽点头道,“是呀,这事我也一直觉得奇怪呢,还有,那天在我们前头走的那个富家公子为什么平安过去,土匪为什么不抢他们,傻子也能看得出来那是一有钱的主”
听到这凌宁咯咯直笑,那真叫一花枝乱颤,声脆如铃。
“你笑什么!”彭乾羽一边责备一边看得眼都直了,今天才发现呀,这丫头笑起这么迷人,听说以前有个唐明皇为求杨大美人一笑,不惜从万里运几颗鲜荔枝来逗她,今日我这到是省钱了。
但是彭乾羽眼角的余光扫了芸娘一眼,见芸娘正用一种异样带着浓浓醋意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他忙正了正身形,又问了句,“你,你笑什么”
凌宁到是没发觉两人眼神上的变化,止住笑,说“小羽哥你有所不知,我们土匪,哦不,土匪也都是从百姓而来,知道哪些人不能碰,但凡每次行事都难免有伤亡,所以每次土匪行事之前都要事先摸个底,尽量不要有损伤,那日,跟在那马车边上的四个人,一看都是一流的高手,想劫他那必定会吃些亏”
彭乾羽一听,不乐意了,“咋。劫道也要捡软柿子捏呀。嘿。你说呀,不带这么损人的呀,成,就冲这,我也得会会这群人,明日个我就去杭州府衙”
“你,你想干嘛?”芸娘有些焦急,生怕他弄出大的动静来。没了退路。
“干什么,击鼓鸣冤,县太爷让人劫了道,这要不找补回来,脸往哪搁”
芸娘忙站了起来,“小羽,依我看这事还是先缓缓吧,看看再说,好在是大家都平安无事,你来杭州不是还有要事嘛。等办完再做不迟,正好也慢慢摸摸梁知府的想法。知已知彼才能立而不败”
彭乾羽当然不会这么贸然,说这话只不过是装装样子,宿松城那边此时可能都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去开工呢。
在杭州城的另一条街上,正德皇帝正百无聊赖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