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后,捂着脸跑到了屋子外面。
邻居家的老王大妈以为秃顶老头家又出了什么事儿,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见秃顶老头夫妻二人吓得浑身直哆嗦,便急忙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咋了?哆嗦啥呀?”
老秃太太用手指了指屋子,声音颤抖着说:“血,血,血。”
“你这娘们儿,血你怕个啥呀?咱们这些妇女,哪个月不得见到点血呀!”老王大妈不明缘由地说着。
“不是那个血,是手闷子,手闷子里流血了。”老秃太太急忙解释道。
老王大妈好奇地问:“手闷子还能淌血?啥手闷子啊?在哪儿呢?让我进去看看。”
“就是今天早上拿去抬尸体的那几个手闷子。”秃顶老头说道。
三个人说着便又走进了外屋地,秃顶老头指着墙角下的那个手闷子给老王大妈看,只见老王大妈看完之后皱起眉头来对秃顶老头夫妻二人说:“你说你们俩口子,一天天的一惊一乍的,哪儿来的血呀?我咋没看着呢?”
老秃太太指了指那个手闷子和墙对老王大妈说:“就是这个手闷子啊,你看,这还流着血呢!还有这墙上,这血迹。”
“哪有血呀?我咋没看到呢?”老王大妈四下撒么着。
秃顶老头看了看了老王大妈后,有些着急地指了指那面墙和墙下的手闷子说道:“这不就在这儿呢吗,你咋能没看到呢?”
“手闷子我是看到了,可也没像你们说的淌血呀!”
秃顶老头和老秃太太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再说话。
没过一会儿,对门儿老陈头家的二儿媳妇听到了这院的动静,欠儿登似的跑了过来,向老秃太太打听着:“我说老秃大嫂,这又是咋的了?”
“还能咋的了,这不今天搬那小毛贼尸体的时候,这大家伙看着他那血的呼啦的尸体,都觉得恶心,谁也不敢割手碰,我就从屋子里取出来了几双棉手闷子给大家伙儿带,这搬完尸体之后,这几双棉手闷子我也舍不得扔,寻思着回来洗洗还能继续带,谁承想这棉手闷子里竟然淌出血来了。”老秃太太说完话后,指了指墙底下的那个棉手闷子给老陈家的二儿媳妇看。
老陈家二媳妇看了看墙下的那个棉手闷子,扭过头来对老秃太太说:“我说老秃大嫂,你是不是眼花了?这连个血滴都没有,哪疙瘩还躺上血了?”
“这怎么可能?你看,这明明现在还往出淌着血呢?你咋能没看到呢?”老秃太太疑惑不解地说。
老陈家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