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昙华一直有些怀疑—-—到底是真的有流产的可能,还是郑氏在装腔作势?一开始她是觉得郑氏是故意做戏,可是后头一些隐蔽的迹象,却是让她有些怀疑起来。比如每日郑氏都是要喝保胎药的。比如,郑氏身边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再比如,大夫竟是每日都要去给郑氏请脉的。
昙华让醉秋悄悄的去打探了一回最后得出的消息是——郑氏的胎,的确是不大稳当。只是也并不是看见的那样严重,更多的是做样子罢了。至于怎么知道的···…郑氏能买通大夫,那么她也能拿钱买一个消息。
郑氏胎像不稳,昙华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但是,她却是不打算趁机做点什么。至少,郑氏的孩子,她不会主动去下手。不过朝华那头——却是可以做些手脚的。
首先昙华让铺子里悄悄的将朝华如何勾引长孙熙染的消息散布了出去。接着再推波助澜的,让长孙家听见了这个留言。自然李家就在禽城里,不可能听不见风声。相反的周老夫人听见这个消息之后,很是生气。而朝华——则是一通狠哭,口口声声的影射有人要故意损毁她的名声,是要害她。
面对朝华如此,昙华听闻后只是“扑哧”一笑:“她倒是挺明白,还知道是有人故意要损毁她的名声,要害她。”
醉秋无奈的看了昙华一眼,撇撇嘴:“姑娘还笑呢,人家口口声声的,那分明是说咱们呢!万一别人真信了,那咱们岂不是就危险了?”
“我可是在禁足呢。”昙华抿唇一笑,双眸都是笑得弯弯的,几乎都成了月牙儿。眸子里光华滟潋,竟是璀璨夺目。“就算怀疑又怎么了?找得到证据么?而且,我为什么要害她呢?这可说不通。”
醉秋哑口无言,站在原地闷闷的想了一阵子,还是有些不明白昙华的心思,便是摇摇头去做别的事情了。
昙华却是来了兴致,让人寻了颜色和纸张出来,仔细的在书桌铺陈开来,细细的画起一张石榴图来。
结果没想到却是有人找上门来寻晦气。
昙华听到朝华进了院子,倒是微微一愣,随后便是看了一眼已经差不多完工的画儿,就搁下了笔,洗了手这才出去了。
朝华正在往里头闯,看那架势,分明就是在硬闯了。若不是几个丫头一起拦着,又还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怕还真是拦不住朝华的。朝华的丫头已经动手推搡起来了。朝华就冷笑的站在一旁看着,神情凶狠和阴厉。
“这是做什么?”昙华淡淡开口,冷冷的扫了一眼带头的翠羽:“我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