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巨子之所以为巨子,我想自有墨家众弟子决断。我等西门之人消息闭塞,不知情况,自是万万没有胡乱掺和此事道理。”
一句话,却是将身后蠢蠢欲动的众人劝住了。
“既然六叔愿意出头,想必六叔定是有所道理,我等无理之人还是不要打搅为好。你说对吗,牧兄!”
牧云抬头,见相里循一脸微笑,看着自己,心中思忖:
似乎相里氏自己内部也有分歧,也对,这汉末便是一个分歧与矛盾的大爆发,分歧都分成三国了,没有分歧却倒是怪事了。不过这相里循竟然一句话便让相里一众束手,又一下子说出我的名号,恐怕不是等闲之辈!
“相里兄所言极是,不过师父他既然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当面对质,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我想不会打搅到什么。”
开玩笑,现在大家人马都在这墨台,相互之间也有个威慑。要是让你出了这墨台,你相里循马放南山,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变数。
“先觉,既然你依旧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请杨师兄来和你说了!”顿了顿,周黎大声说道,“师兄,此事就交给你了,师弟无能,劝服不了先觉!”说完,周黎便向后退去。
看着一行数人登上石台,站在巨子像前,牧云竟是感觉有些恍惚:就在不到一月之前,他也是在此地受罚,处罚之人也是同一人,只是一月不到,物是人非……
“杨……杨师兄,你不是……”牧云的思绪被吴洪惊讶的声音打断。
“我不是下山了么?要是我此次真的走了,可就看不到你如此精彩的策划了。”
“吴洪你真是好算计,先是逼你女儿吴夏向我告发牧云,若是吴夏告发,以我的性子,牧云当然九死一生,到时候你再从中作梗,我便焦头烂额,定不会关注你的动作。”
“若吴夏不向我告发,而是告诉周黎,周黎爱徒心切,便有可能将我支出去,如此,你就更可以放心大胆暗中联接,待相里氏一行来访,便可里应外合,做下那夺位之事。”
“但是你算错了一个人,周黎。周黎在吴夏良心不安之下,坦白之后,便立即将此事告诉了我,而你又差人三番两次打探我动向,我有所察觉,于是便假意下山,暗中观察。”
“之后你便大肆调动人手,暗中勾结,我虽看得心惊,却也忍住没有出手,只是暗中做了不少应对。不仅如此,最后你还派人去了后山,意图对牧云下手,好在牧云持有巨子令,不仅逃过一劫,还带来了大批弟子。”
牧云听到此处,也是暗暗庆幸。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