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意识。鸦现在所说的这些东西，都是他中二时期玩烂了的梗，但这到现在为止都只能算是科学假说而已：“好，即便宇宙如同你所说的那样，的确是一个庞大的系统，那又如何？难道你想说盖亚准备把这颗坏死的星球视作威胁给清除掉吗？”

直视着鸦隐藏在宽大兜帽下的黄金瞳，本以为能得到答案的赵飞，却并没有收到意料中的回应，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之中。

沉默、死寂，鸦的缄默不语让赵飞感受到了一阵不安，明明是在心象世界中，他却诡异感觉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起来：“喂……该……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盖亚……盖亚还真准备清除掉这颗星球吗？！”

“老夫不知道……”

让赵飞惴惴不安了许久之后，鸦才摇了摇脑袋。

“对于宇宙这个巨大的自主运转系统来说，一个星球或是一个恒星系被深渊气息感染的处理方法，基本也就像杀毒软件那样，把被病毒感染的文件（星球、星系）隔离并且查杀掉也就没有大碍了。就跟你刚刚说的那样，把坏死的地方清除掉就行了……只是，老夫不知道这个清除的阀值究竟是多少……究竟是深渊气息存在，就会遭到盖亚里的自我保护系统清除，还是深渊气息的浓度和危害度必须到一定程度，才会遭到清除……”

名为盖亚的庞大系统是肯定存在的，深渊气息所感染的小范围区域，也的确会遭到世界的自我保护系统的清除。只有这两点鸦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因为这都是从那个无法名状的存在那里，获得的信息，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第一次，这是赵飞第一次看见鸦用如此不确定的语气回答自己的疑问，他用自己都存在着怀疑的语气说道：“老夫不知道这种清除会以怎样的方式进行，也不知道清除的判定机制……老夫甚至不清楚这颗星球上弥漫的深渊气息，究竟会对世界产生怎样的影响……现存于这颗星球上的深渊气息，与无法名状的存在那里记载的特性，有着极大的出入。珍贵的魔法矿物，还有特殊的动植物在深渊气息的侵蚀下诞生，曾经深埋地下的文明结晶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就连觉醒心象之力的能力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繁多了起来。可是，可是……”

在大灾变出现之前，在次元裂缝连通深渊，将那些凶残的恶魔族与怪异的深渊气息带来之前，赵飞所生活的世界上是没有魔导科技，也没有这些魔法矿物的，能力者虽然存在，但他从来没见过。

可是这些原本就没有，或是十分稀缺的事物，却在大灾变之后变得普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