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怫然不悦。
“可现在为难的人是我呀,又不是你。”
“那你叫我怎办呢?”苏自坚反问地说道。
这话一出张春花就默然了,这孩子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这正是她所纠结的地方,如果不要了老公家人一定会有说词不可,如是要了又恐日后突生变故,一些无法预料的预见,真的无法想象,想起一旦事发将会收拾不了残局,这就叫她害怕得很。
苏自坚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安慰地说道:“放心吧,你想这样的事真能那么的揭穿了吗?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张春花一肚子苦水无处可泄,在他怀中不禁无奈痛苦地哭了起来,泪流不止。
“这凡事呢你要往好的方面去想了,这又不只是咱俩在作这事,指不定这天下有一半的人都有这事了,你想他们就那个了吗?这应该没有的吧。”
“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了我。”张春花伸着小拳一个劲地捶在他的胸口,把脸伏在他胸前,只是哭泣。
苏自坚抓住了她的小手,柔声地说道:“这个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这样对你的。”边说边捧起她的脸来,一下子就印在了她的樱唇上,非常温柔地亲吻着她。
张春花在他的亲吻下渐渐就忘却了自身处境,慢慢地回应着他的亲吻,这也正是苏自坚的魅力所在,那卸女之术极甚的精堪,一旦吻上了之后,就能让对方回味无穷,甘愿献身给他,这也正是以陈冰之流的女强人都逃脱不了之故。
渐渐地张春花的呼吸粗重起来,心下极其的快意,一双手也不老实了,自从怀孕之后她就没再与老公作那事儿了,此时在苏自坚的热情之下,不禁意动起来。
不大一会,裤子就被苏自坚解了下来,在这偏避之地俩人放开了心怀紧搂在一起,作起了那事儿。
只是她有孕在身,苏自坚动作不敢过大,非常温柔地让她感受另番滋味,没过多久,张春花心满意足在趴在他的身上,粗喘着大气,良久都没再说出一句话来。
眼看夜色渐深,张春花恋恋不舍地起身,深情地看着他,叹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想逃也逃不掉。”
“哈哈!我们之间何必说这谁欠谁的呀,只要开心了就好,你说呢?”
张春花一句话也不说,穿上裤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自坚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土灰,开心地自言道:“总算搞定了这事。”
回到住舍安心地睡大觉,梦中不禁回到了塔宝村,与伊秀兰和沈姑在一起,三人胡天胡帝着,十分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