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高兴,那他与儿子就得因偷狗而被拘留,所以吓得发慌。
听得他这么一说,杜文跃那可是吓了一跳,之前他还说仓管员是个老实巴交的人,那知他也会有偷狗之举,尤其是在苏自坚与林期东的面前讲了大话,这可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一时之间满脸通红,极是尴尬。
“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你说的这些?”
“仓库的老张也是跟我们一起喝的酒。”他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汗来,生平之中首次面对着公安高层领导,这让他非常紧张,加上杀狗心虚,恐他追究起来,那时连儿子都开脱不了关系了。
说话间,他口中所谓的老张苦笑着走了出来,证实了他三人正是在一起喝的酒,林斯东这才作罢,纵是如此,林斯东并末就此而放弃了,心中却是有了另一番的计较。
林斯东走后,苏自坚让刘学森安排人手把那些破坏了的大米重新称重打包。
由于他是租用粮食局的仓库,现在出了这种情况造成不小的损失,在人工操作的费用上杜文跃就出了一部份,权衡充当面子,毕竟粮食局还需要他苏自坚来赚钱呢,这样的财神那可不便得罪了。
另外杜文跃加强了仓管人员的安排,陌生人一律不得入内,尤其是夜间巡逻轮流分派了几班人次。
杜文跃大拍着胸口道:“苏经理但请放心,这次绝不会出现状况。”
粮食局自建成这仓库已来从末发生过这种事,于那小偷小摸在所难免,然这等偷盗加上破坏的行为还属首例,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
大米重新包装后一清点,大米一共少了一百来包,损失不小,苏自坚让杜文跃在损失表上签字。
杜文跃不解地问道:“苏经理,你这是……”
“这个贼太可恶了,林斯东那要是破了案我要让这家伙吃公饭去,在里面呆着。”一些偷盗的嫌疑在被法院量刑,往往法院是根据偷盗的量以定刑,他的这些工作就是为了案件的需要。
“对!绝不能放过这个小贼了。”王国富咬牙切齿地说道。
杜文跃也是点了点头,仓库出现了这种情况,也是他在管理上的问题,也是信誉上的一次考验。
诸事完毕,苏自坚赶回到工地,于那监工特别强调安全措施,非是工作人员不得入内,心想这人不会不这么轻易罢休,一定会再搞出别的事来,单是损失钱财还没什么,这要出了人命那就过火过大了。
正在忙碌,监工进来汇报说是农业局的局长吉世春找他,回到办公室一看,里面的正是他。
“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