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给他来了电话,不住地大笑着:“苏经理你可真是厉害呀,今早潘广昊气得直跳脚打电话给我,说他这话还没说就醉倒,这顿酒可是白白地花费,叫他心疼不已。”
“杜局长,这潘厂长想吃白食,建房不想花一分钱,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这事我也听说了,我不是被他缠着没办法嘛,所以才把你叫了上来,你可不要怪我呀。”杜文跃急忙解释他的无奈,也恐苏自坚生气了。
“这事还真要怪你,昨晚搞得我饭都吃不好,今天你非得再请我吃一顿。”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并约定把农业局的吉世春也叫上,财政局的童亦北,银行行长全鑫盛,这些都是老相识了,聚了起来自然是开心畅怀。
现在的苏自坚今时不同于往日,不仅独自开了两家公司,又添职县建筑公司的经理,这种多重身份,与在座的都是有着息息关联,尤其是粮食局的杜文跃,再就是银行的全鑫盛,在贷款方面得依靠全鑫盛,而粮油贸易公司则是与杜文跃的粮食局有着合作伙伴关系,所以聚在一起,无话不说,没话不谈。
对于苏自坚,在座中诸人都是不敢将他小视,这般年纪的人,能得县里数位领导看重,又有能力办公司,又是县里一级单位的领导,与杜文跃等可谓是平起平坐,不分高低。
在这官场上,只要你能力表现突出,干出实事,不论年纪的大小,那便是能人,这也正是杜文跃等人为何对他另眼相看的原因。
毕竟,这种人实在不多见。
况且,就他的交际之广,皆是县里的顶级巨头,对于这样的人,几时会有求于他还真是说不准,所以大家在他面前表现得极是亲热,竟是称朋道友,一点都不生分。
酒间,全鑫盛说起食品厂潘文昊的事,也是缠着他头疼得很。
“我查过了,他食品厂到不是没钱,而是舍不得出钱,想要住房,居然跟我建筑公司耍起无赖来。”苏自坚不住地摇头说道。
“这件事我们都听说了,那老潘还真是作得出来,想必他给毕文清送了不少好处,不然也不会把他急成这个样子。”杜文跃呵呵地笑道。
在座几人都点头称是。
“苏经理!这事你打算怎作?”全鑫盛含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这有钱就建,没钱就搁着呗。”
“这样的话,食品厂要是也没钱建的话,建筑公司前期投入的资金只怕就拿不回来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要是建了起来,他食品厂一样没钱支付我建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