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员,去了范忠义的家里,他家装修的比较豪华,家里还有个珠光宝气的老婆——当然,这些事情就算我不说,你们也是可以猜想得到的。后来,我又来到通讯公司,去查范忠义的手机通话记录,结果发现,范忠义跟一个名叫徐娜的女人通话非常频繁,而这个叫徐娜的女人又正好在医院斜对面的地方开了一家大药房,我觉得非常可疑,就开车到了那家惠生堂大药房的对面,在车里偷偷观察那间药房。后来,我看到范忠义开着一辆箱式小货车来了,他走进了惠生堂大药房之后,又走了出来,带着两个店员开始卸货,我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婷婷的。哦,”陈杰说到这里,转向苏婷问道:“婷婷,你看清楚了吗?他们当时卸的是什么货?”
苏婷答道:“我看清了,他们搬的都是药,准确的说,都是液体。因为当时药店里面有一名店员把货箱都打开了,好像在清点核对,他还拿起一瓶药液查看了一番,我当时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所以看的清清楚楚,他拿的正是一瓶红花液体。”
苏睿听到这里,赶忙问道:“那后来呢?”苏婷继续说道:“后来那两名搬货的男店员和店内的两名女店员就把那些箱子里的药全部都拿了出来,装进了另外的六只空箱子,这六个纸箱跟之前我所看到的、他们从车上搬下来的纸箱的颜色和大小完全不同。那几名店员装好药箱之后,就把它们搬进了药店后面的一个小门,我想,那后面应该就是药店的库房。”
陈杰诧异地问道:“后来我看到他们又抬出来六只箱子呀,这是怎么回事?”苏婷说道:“陈杰哥,你先别急,听我继续说:后来,那几名店员又从仓库里抬出了六箱药,这六只纸箱跟刚才我看到的那六只空箱子可是一模一样的,接着,那几名店员又把这六只纸箱打开,取出里面的药,放进了他们最初搬进来的那六只纸箱里面,然后又重新把箱子抬了出去。等他们手忙脚乱地忙得差不多了,有一名女店员才招呼我道:‘不好意思,让您等了这么长时间。’我说道:‘没关系,你们是在进药吗?’女店员说道:‘是啊。’我觉得他们把药箱里的药倒来换去的很可疑,就又问道:‘我看到你们搬进搬出的弄了好几趟,你们在做什么啊?’另外一名年纪大些的女店员赶忙答道:‘那些都是临期的药品,刚刚被厂家回收走了,所以我们才需要倒换药箱呀。’”苏婷说道这里,略微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我觉得这家药店很可疑,就多在药店里面转了几圈,果然,我听到其中那名比较年轻的女店员问道:‘红姐,刚才来的那人是谁呀,他怎么长得那么难看呀?’那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