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的建议,从一个快要倒闭的小制药厂以比较便宜的价格进了几台机器,就这样,我一时糊涂,被他们利用,帮他们制起了假药,我……我……我的假药害了那么多人,我真是该死……”说着,侯东祥就用手蒙在脸上,哭了起来。
张玉宝问道:“这么说来,你制造的假药都卖给了这个叫徐娜的女人了?你还把假药卖给过别人吗?”
“没有了,我也知道自己生产的是假药,哪儿敢乱卖呀?”侯东祥摸了抹眼泪,继续说道:“徐娜在南山市开了一家惠生堂大药房,她利用任玉峰在医院里的关系,悄悄把我生产的假药和医院购进的真药调了包,直接把假药用在了住院的病人身上,否则这么假的假药怎么会卖得出去啊?”……
结束了对侯东祥的审问,刑警刘凯问道:“张队,您相信这个侯东祥所说的话吗?”张玉宝答道:“哼!这个人明明是本案的主犯,却把罪责都推到了徐娜和任玉峰的身上,真是狡猾。走,咱们再去审审其他几个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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