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范忠义心里直发毛。
刘勇听完了小王的话,也露出了笑容,他站起身来对范忠义说道:“现在你不用交代,不用坦白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确凿证据——在医院药房里发现的假药的药箱和药瓶上到处都是你的指纹!哈,这次你可逃不掉了!”
范忠义惊道:“这不可能,我每次都是戴着手套干的。”
刘勇笑道:“哦,你每次都是戴着手套干的啊,这么说真的是你干的?”
这一次,形式快速逆转了,小王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而范忠义已经彻底凌乱了,他再也不像刚才那么巧舌如簧了,只是傻愣愣地瞪着三角眼,看着刘勇。
刘勇不会让范忠义有喘息的机会,他说道:“怎么?你还不想交代?好,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手里有药监局的三份化验报告。一份是翟丽从第三人民医院神经内科住院部的配药室拿来的患者用过的空药瓶的化验报告,一份是我从景明市侯东祥那里查获的、他所生产的假药的化验报告,还有一份,就是我从惠生堂大药房库房后面的秘密库房里查获的、你们还没来得及倒换的假药的化验报告。怎么?这三份报告你是不是都有兴趣看看呢?”
范忠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低声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就算化验也没有这么快出结果的道理……”
刘勇笑道:“怎么?你觉得不可能?相信你比我更了解这些药的真实成分,化验成分那么简单的东西其实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范忠义沉默了一会儿狡猾地转了转三角眼,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说道:“那个……警察同志,要是……要是我主动交代,你们能不能……宽大处理?”
刘勇和小王相互对视了一眼,说道:“那是当然的,我们的政策一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范忠义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要说,我就全都告诉你们。”
在2005年年末,范忠义因为没有把握好麻醉剂的计量,导致患者死在了手术台上。后来,刚刚由副院长转正成为院长的任玉峰从中斡旋,把范忠义调到了第三人民医院的药房,担任药房的副主任。
从2006年年初开始,任玉峰开始不断地向范忠义借钱,从几百到上千不等,范忠义曾经统计过,虽然他本人当时并不富裕,可是还是一共借给任玉峰两万多元钱。
范忠义看得出来,任玉峰借钱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想着有朝一日能把钱还给他。范忠义对此敢怒不敢言,他生怕任玉峰用他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