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了看,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下面要真是个墓,怕也得有一、二十米,只怕不简单。
我说:“依我看,这倒像个盗洞。”
弹头:“盗洞怎么是直的,这得怎么挖啊?”
“用炸药。”没等我开口,白脸便说道,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个可能。
我们还要再说,这时候强子说:“不谈论这个了,既然到了门口了,不管是怎么回事,也得下去看看。”
白脸点头应着,然后从包里拿了瓶矿泉水出来,让我们喝掉一半。我们问他干嘛,他说测测下面的空气质量,看看能不能下人。
我们看他又从包里拿了袋蜡烛出来,然后点了一根插在瓶口上,又用绳索套在瓶身上。这样因为有水的关系,瓶子就是斜倾着的,蜡烛既可以燃得很慢,又不会烧到绳子。
我们便把绳子慢慢往下放,放了很长一段,瓶子歪了一下,瓶口上的蜡烛也晃了晃,我们知道到底了。
绳子还剩一截,估计下去了十二、三米。那下面没有看到什么,而且蜡烛燃得很好,想来没事。
只是怎么下去我们却犯愁了。这周围都是草,连大快一点的石头都没有,我们打不了桩,就不能下去。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白脸想了个办法,用那根铁铲依着石板横在井口,然后把绳子套在上面。
我们都觉得可行,量了量长短,卸了一截用来防身,剩下的刚刚好。
我们把多余的绳子全部缠上去,绑得很结实,然后由强子打头,别了铁棍在腰带上,咬着台灯的柄顺着绳子慢慢地下去。
强子一直望着下面,我也看不到他表情,不知道吃不吃力。等他到了,向着上面晃了晃灯,示意我们没事。
白脸那个包是用来装铁铲的,不用带下去,所以我们要带的就只有弹头那个包。刚好他把台灯缠在包上,照着我们。
我和白脸相互望了望,他叫我在前面。我在裤子上抹了抹手,然后抓住了绳子,滑进井里去。
腿刚一腾空我变感觉到整个身子在往下坠,忙抓紧绳子。心说这没强子表现得那么平稳啊,这小子坑我。
我只能用双腿缠在绳子上一点一点的磨着裤子下去,等到了底下,两只手臂都有些发麻。
强子打着灯站在旁边看着前边,我甩了甩手,等抬起头一看,立刻把我吓了一大跳。
借着灯光,只见前面露出的是一条长长的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