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白脸都被藏到棺材里了,强子这个也算不上多离奇。告诉他们,也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他们听了又琢磨了几句,弹头还吵着去把强子带回来。我和他的膝盖都还有伤,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准备出发。
那洞口太高,还是只有搭人梯,我和白脸都上去了,才又把弹头拉上去。这多了一个人,倒是轻松了不少。
还是我打头,拿着铁棍探路,然后白脸在中间负责照明。那台灯照的范围大,在中间我们刚好三个人都能看得见。
因为有了经验,我们便把裤腿挽了一节垫在膝盖上。这样虽然整个膝关节都紧绷绷地难受,但至少没有第一次爬那么疼了。
我们没爬多久就到了那个岔道,先用台灯照了照,那里面也是坑坑洼洼的,没有什么不同,想来应该没事。
我们拐了进去,刚过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弹头从后面叫我,语气有些奇怪。
我顿了一下停下来问他怎么了。却听他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是在前面,是吧?”
我心里奇怪,“是啊,怎么了?”
“那,是谁抓着我的脚啊!”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明显不正常了。
我只觉得有个炸弹在我们中间炸了开来,吓得一下子蹦了多远,就这样还不忘吼到:“弹头,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