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话忙回过头去看,武哥已经把上衣脱了,放在手里紧了两把,立刻出来很多水。我想到河水的冰凉,又忍不住冒起一股寒意。
他把衣服拿在手里,然后弓着身子去拨弄周围的草,然后就朝着他的左手边走出去。
他的下半身始终隐在草后面,如果不是从上面往下走,在下面根本想不到这上面会有路。
“走。”文哥叫了我一声,我回过神,看到他已经提起了另一个旅行包,然后和大伯一起,顺着河道的方向继续往前面走,我忙敛起地上的衣服跟上去。
定河在这里是一个大转角的样子,我们直接走到了这座丘陵的旁边,武哥在更里面冲我们招手。
眼前都是一些长残了的树,更多的是半人高的杂草,一些枝条有被折断的痕迹,还很新,应该是强子他们下来的时候弄断的。
这条路应该是纯粹被强子他们踩出来的,不然就是想到了,也不会有兴趣到这里面来探险。
武哥出来把衣服穿好,然后背上他那个包在前面带路,我看他的样子完全没事样,不由得暗暗惊心,这体格是怎么练的。一边想着,一边和文哥掺着大伯跟上去。
这段路很凶险,基本上要贴着山岩才可以走,如果不小心踩到了外面的草里面,就可能会踩空了掉下去。
我们还要照顾大伯,这几分钟的山路走得很慢,好在大伯的身体还算硬朗,不然我们还得去担心其他的问题。
等到了洞口的位置,我才小心地朝外面探了探头,下面是看不到底的河水,七、八米已经是两层楼的高度了。吓得我腿肚子一软,差点又一头栽下去。